63
做了几回,到了后半夜,林孽累了,邢愫也起不来了。 两个人就这么躺在床上,邢愫枕着林孽的胳膊:“你是你们学校的校草吗?” 林孽不想跟她聊这个,会显得他们之间年龄差距很大:“聊点别的。” 邢愫又问他:“有很多人喜欢你吗?” 她问题好多,林孽没让她问完,翻身压住:“你再这么多问题,我就g你。” “为什么不能问?” “因为无关紧要,有多少人喜欢我,我也只会出现在你的床上。” 邢愫笑了:“这谁知道。” “别无耻了邢愫,是不是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邢愫装。 林孽从她身上起来,平躺在床上,看着吊灯,说:“就算我去了,同情不是Ai,她们该吃的苦也不会少,拒绝果断点,对谁都好。况且,我也没有同情,我无法对任何不在意的事产生任何情绪。” 邢愫收起玩心,不再继续这个有点无聊的连环问。 林孽看她消停了,下楼把排骨和粥热了热,端了上来,蹲在床边,舀了一勺粥,吹半天,才递到她嘴边:“张嘴。” 邢愫没张,她忘记了,林孽把勺子递到她嘴边时,她脑海里一闪而过了跟他白发苍苍携手相依的画面,于是她忘记了。 她从没对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种期待,除了此刻,除了这个男孩。 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越来越膨胀了,可她仍然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一切还在她的掌控之中。 周三,林孽返校拿报考院校的资料,老赵对他们一顿痛哭流涕,讲了很多他所谓感动、悲痛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