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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痛苦是处在孤独这状态却也见不到他,过去对男人的Ai一下子如洪水反扑,把我淹没时开始。即使睡着也像醒着,呼x1着也像睡着,吃饭的时候以为吃的是他的r0U,喝水的时候以为可以喝到他的血。 我也忘记我是怎麽活下来的。 大概是靠不停的画他然後卖掉他,这种困顿的抒发方法吧。 手工果酱不需要裱框,也不提供他的住址。他说他会请合作已久的运输业者过去收件,毕竟那幅油画T积较大,他担心会在运送过程中发生什麽意外。 我衡量了下,只把公寓地址给他。其余的诸如房号和电话,都不透漏。 等我喝完麦片粥要去洗杯子时,手工果酱问我:「我看过你其他的画後很好奇,你画的都是同一个人吗?」 是。 「不是,他们只是有些共同点。」 我不愿意承认心里的洪水还没完全消退。 「例如都很痛苦?而且没有一个人的眼睛能够视物,或是拥有完整的躯T。我想他们都在害怕什麽吧。」 我没有回答,直接关掉视窗後冲洗杯子,感到有些疲倦。那种疲倦无论睡再多觉都不会复元,只会像某种饥饿的虫子一直啃食我,一天一天,小口小口。 所以我又无意识哼点歌驱除倦意,哼出声後发现又是那首披头四,我彷佛被提醒什麽似地愣住了,如遭雷击。接着我烦躁地把杯子晾乾,胡乱从急救箱m0出药膏後就气冲冲往门外冲,途中踢倒了塞满海报的塑胶桶,里头我用来增重用的空墨水瓶滚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