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最后一张底牌
党,也该看在他的面子上给予几分薄面,可此般谋划需得谨慎,从不能令任何人知晓。 不是没有知会过,但傅家之人傅宁榕却执意追着刘充查。 脏水泼到傅丘身上让傅家无暇顾及旁的事,这便是刘充给出的警告。 谢凛知晓刘充的所作所为。 虽做的都不是些什么好事,可这样全心全意为母妃的人不多了,他若贸然帮了傅宁榕,那就只会令下面的人心寒。 “抱歉傅大人,我相信你二叔定是清白的。”谢凛道,也算是委婉回绝,“只是人各有难处。这个忙不是我不帮,而是实在不便cHa手。” 拒绝之意那么明显,傅宁榕也不好再紧着抓不放。 谢过之后,她又赶去收押傅丘的监牢。 还未及牢狱之中,便闻外头哀嚎声不断,看到里面触目惊心的场景,傅宁榕急忙开口:“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们怎可随意用刑?” “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使您是刑部的侍郎大人,可这毕竟也是您傅家的案子。我们怎么用刑,小傅大人便不必管了。” 各种法子都用尽,实在也是走投无路了。 到底还能怎么办? 她只剩最后一张底牌。 天边最后一丝晚霞降于边际,同逐渐消融的夜sE跌入不见天日的灰暗。 东g0ng祈年殿外。 清丽眸子垂下,迫不得已,她终于应下了谢渝g0ng里人的求见,“傅家思之傅宁榕,来见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