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这次迟了回来,就是上了旁人的床,到外头去见他相好的了!
话说到此,任谁都能看出他脸上按捺不住的笑意。 给傅家长脸的同时又何尝不给他长脸? 他倒是有些庆幸,亏得当初傅宁榕是放在大房底下养着的。 继续随意聊了几句。 饭菜一点点上齐。 众人都齐齐落座,长辈小辈都到了场,唯独傅宁榕的位子上始终不见人影。 “榕哥儿怎么还没来?”傅宗问过在旁边伺候的小厮。 小厮被那位太子殿下提前敲打过,自然不敢说傅宁榕是上了殿下的马车,神情闪烁了半刻,只说:“少爷公务繁忙,今日散值又晚了些,所以来的会迟一点。” “原是如此。” 旁人都没什么微词,倒是一旁一直静默已久的傅珊突然开口,言语中带着些别样意味,话里话外都在暗暗指责:“散值晚了些?就拿这个做借口啊?” 上头有傅宁榕压着,底下的弟弟meimei们时常被做上b对。 尤其是二房的庶子傅辰,科举初试便惨遭淘汰,连门槛都没迈进去,这样惨烈的对b,难免让他积怨已久。 他们这两人也不知何时通了气,能抓到傅宁榕一丁点错处就按着不放。 傅珊刚说完一句,傅辰便接道:“就是!明知道今日要陪祖母用饭还来那么晚?要让我们一群人都等着他吗?我看咱们的这位兄长根本没将家里的事放在心上!” 末了还捎带上旁人,将话题引到坐在最中间的老夫人身上:“您说是吧祖母。” 傅宇和傅芙着急为兄长争辩,无奈年纪小,话说一句就被傅辰压上一句。 “傅辰,你胡说什么?”安静坐在父亲母亲身边、一向乖顺恬静的少nV却在此时开了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