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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的渴望,这种感受早已体会得太久了,就和回家时的心情一模一样。如果明天赛后没再出什么事,倒是可以带英杰一起来呢。 “就这么站着不闷吗,你一个人来的?” 有人过来搭话,乔一帆心里“叮”的一声,身遭的气绷紧了。 乔一帆本打算进来转转就走人的,一进店挑了个方便观察四周的角落站定后就再没挪窝,这一小片地方虽也不乏人来人往,但他们都很快投身舞池卡座的热闹,除了乔一帆少有人独自寂寞得像根盐柱。这个男人举手投足分明昭显着一个夜世界常客的轻松自如,可偏偏衣着打扮日常,气质温和清爽,在一群开屏孔雀中实算不上打眼,更像一位亲切的邻家哥哥,浑身散发着人畜无害的气息。来人向乔一帆搭过话,便不再盯着他瞧,只斜撑住栏杆,探身眺望舞台的方向。 “啊,我这就打算回去了。”乔一帆换了个站姿,抹杀掉清嗓子的冲动,尽力让自己显得老道一点。 “哦。”男人无可无不可地耸肩,比出大拇指冲吧台晃晃,“头一次来玩?那你大概不知道,因为这里不收入场费,大家都至少会点杯饮料。” 乔一帆的脸砰地红胀起来,头顶都要冒烟,看上去竟真和小番茄如出一辙。还以为人家是来搭讪的,原来只是提醒自己不要白蹭场子的吗,亏自己想那么多,反应过度好丢人啊。乔一帆忙不迭朝吧台迈开步子,那个男人跟在后边,一起来到吧台。 木架上洋文标签的酒瓶一排排高低错落,大片晶亮的酒杯悬挂在头顶,光点星屑零落在乔一帆脸上身上,恍若置身乳白的银河。手写酒水单的小黑板上缀着很艺术的花体字,乔一帆一眼扫过去,猜想这些不明觉厉的文字大概都是鸡尾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