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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进去看一眼,要不了多久的,要是有人拿酒给我喝,我不喝就是了。乔一帆被无法抵抗的重力场吸入那扇神秘木门时如是想。 门后当然不是黑洞,但也是个密度巨大的地方。乔一帆从没亲眼见过如此多和自己,和英杰同属一路的年轻男人如同被捅掉蜂窝的野蜂熙熙攘攘。他们不是青春蓬勃就是人比花娇,不是穿得很潮,就是穿得很少。反观自己冲锋衣压缩裤齐全,一身冬天夜跑标配包裹严实,偶尔被光柱扫到,衣服上的反光条还亮得不得了。乔一帆双手攥紧一片衣角不住揉搓,不自觉地将脸缩进高领,像个混进樱桃堆里的小番茄,生怕被人发现这里有个西贝货似的,双眼仍骨碌碌地四下瞄着。 仿佛盘丝洞般令人目眩神驰的世界,空气中弥漫着醇类辛甜而暧昧的气息,灯光晦暗,烟迷雾绕,性感妖精坦胸露乳,随波逐流的海带一样翩翩起舞。视野被抖动的光刃切割成一格一格的,一支跳帧的影片。乔一帆的一双瞳仁幽深明澈,如黑水晶打磨而成的球面镜,忠实映射出舞台上几具被灯光染成红色和蓝色,披着细碎薄汗,几乎没有布料遮挡的精壮rou体。 看也看过了,差不多该回去了。乔一帆自言自语地小声念叨着,神智却被那赤裸肌肤上热辣辣粘糊糊的汗水缚住,脚底也像生了根似的扒住原地。 被音乐的重锤照着脑袋抡来抡去,乔一帆早都觉得头晕目眩了,起初误入异世界的那丁点违和感与尴尬别扭逐渐蒸散在易燃易爆的氛围里。这是一个即使全身只有一根布条,遮不住股沟也可以得到欢呼的地方,不过就是土一点罢了,这又有什么大不了。 既格格不入,又水rujiao融,明明窒息地无可救药,却怎么都抑制不住想要接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