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无法破坏的坚定
杨齐娟沈默了,也许这一切都是错误,来古堡是错—拨这通电话也是错。 「告诉你,落跑没关系,钱要记得汇,下礼拜我要和男朋友去垦丁玩,顺道绕去高雄找朋友,我打算住五星级的大饭店……」美文飞快的叮嘱,然後对旁人叫嚷,「喂!麦克风拿来,这首是我的歌啦!」 前奏响起,美文把握时间的吼她,「喂!你有没有听到?」没等回答,她已扯开嗓音高唱,「蔼—mama,我要钱,喔爸爸,我要钱,我需要你的钱……」通话结束,断了彼方的讯息。 手机自杨齐娟的手心滑落,摔在波斯地毯上,杨齐娟伤痛地揪紧了心,为什麽她是这样的个X?为什麽地装不出虚伪可人的模样?为什麽谁都不要她? 啪咛一响,角落亮起一点火红的灿芒,她怔怔地抬起头,是谁? 还会是谁呢? 夜,既近又远地笼罩着两人,杨齐娟背对月光,彭世洛隐在墨暗里,淡淡的烟味飘向她鼻端,她咬着下唇,感到紧张无措。 「你不说话吗?」淡淡的语调听不出他的情绪。 杨齐娟怔然,他何时进来的?他在生气吗? 「为什麽在餐厅时,一个眼神都不望向我?」彭世洛肃然问着,「为什麽把话说完就走?我等了你很久,却又等不到你来找我。」 他的声音低沈悠远,震荡着空气中的细微因子,震荡窗外的淅沥雨声,也震荡她每根神经。 杨齐娟傻住,他从未用如此严厉冷淡的口吻对她说话。 「孙雨蓉昏倒了……你不是在陪她吗?」半晌,她怯怯地开口。 「你希望我去陪她吗?」他不答反问。 1 她希望吗?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