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男人最响亮的尖叫,亦是最大的美德
了穆勒一个耳光,扭着胳膊把他压倒木桌上。颧骨碰撞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他被迫将整个躯干都压在刚刚擦干打蜡收拾整洁的桌面,全靠脚尖站立,绷紧的大腿开始筋挛战栗。 “你刚才说什么?”我抚摸着他微微凹陷的脊椎问。 穆勒不知道怎么就激怒了我,膝盖发软,努力用哆嗦的声音回答:“抱歉,请原谅我的失礼。我只是认为您应该带少校去医院。” “愣着做什么!”我冲站在楼梯口迟疑的埃里希吼道,“滚上去,别让我在一楼看到你。” “这是为你好,马克西米连,”我又用了几分力,疼的穆勒眼睛都憋红了,咬着牙喘气。“你觉得医生会发现什么?如果检查出来没问题,会给你们俩都造成不小的麻烦,是不是?” “我没有撒谎,长官。”因为关节扭曲的痛苦,他的发音咬牙切齿,好像很委屈又好像很不服气。“少校也没有。” 我把手伸进去衣服里,抚摸他小腹和大腿上光滑紧绷的肌rou。他也毫不以为的屏住呼吸无法控制的蜷缩成一团。“你比刚来的时候更健康了,你可以试着反抗我,也许能成功呢?” “我......” “你不敢。不要结巴,这是我很喜欢你的一点,穆勒。既然你知道身体不能反抗,”我抓起后脑的金发,迫使男人抬头去看镜子中自己被压在桌上凌辱的反射,然后扣住他的下巴。“要记住脑子也不能反抗。你并不是很聪明,但我知道你应该不想被再教育一次吧。” 穆勒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睫毛流下脸颊,最终全都落在我的手背。“抱歉,长官。” 我没有理会,而是接着平铺直述的侮辱道,“抱歉,求求您,饶了我,这些话被说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好好看看镜子,穆勒,”他呜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