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快,因此尽量不在他面前表现出谄媚。 每当看到他那张还带着淤青的脸蛋上挂满崇敬和喜悦,全身心投入的聆听埃里希用卡扎罗斯语讲过去的生活时,我都会觉得十分可笑,他难道不知道在楼上的卧室里,少校每晚都张开双腿供敌人亵玩么? “少校先生,”我听到他对在客厅写信的埃里希说,“恰尔洛夫长官请问您今晚打算什么时候休息。” 我的原文是:让埃里希上来睡觉。 穆勒总是字斟句酌,体贴的避开任何可能会戳伤埃里希脆弱自尊心的用词。紧接着,他会轻轻敲门,走进我的房间他很注意隐私,随手关门,又是行礼又是抱歉,“克莱兹少校麻烦您稍等,他随后就到。” 我勾了勾手指,他瑟缩了一下,拖着脚步走向我。 “来,坐下。”我亲切地说,“抽烟么?” 他拘谨的挨着床边缓缓坐下,嘴唇扯出微笑。“不用了,谢谢您,我很少吸烟。” “但不是不吸烟?” “毕业之后我就没抽过了。” “你是个好父亲。” “谢谢您,长官” “你觉得这张床怎么样?”我一边说一边抚摸他的大腿,“告诉我,你在这间屋子里看到了几张床?” 穆勒大腿的肌rou绷紧了,但他脸上依然神色如常。“一张,长官。” “你觉得你的少校在这张床上干什么?” 穆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闭上眼睛,轻声说,“我不知道。” 我的手已经伸进宽松的上衣,紧紧贴着他温热的腹部和依然瘦巴巴的肋骨滑行。他的皮肤不如埃里希光滑,温度也没有那么高,布满尚未愈合,也许永远不会复原的陈旧伤口。他一点也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