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的秘密和战争的回忆(上)
作为埃里希私自高潮的惩罚,我要求住院期间他每天在我的监督下训练,直到学会如何“听从长官的要求”为止。介于卡季卡不允许我们在医院里乱搞影响恩斯特休息,每天十一点一刻,埃里希要横穿整个瓦耳塔来到我的办公室接受训练。埃里希显然没完全预料到这简单任务中暗藏的磨难,以至于第一天他到达我办公室时脸色发白,汗如雨下,嘴唇都在哆嗦,还没等门完全关上眼睛里就涌出泪珠来。 瓦耳塔监区医务室和军官办公楼有一点儿距离,普通人步行大约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伊格洛夫连跑带跳,只需要五分钟不到,但对于埃里希这样虚弱的大病未愈者来说,可能需要四十多分钟。我故意要求埃里希在十一点四十五分准时到达我的办公室,否则就按照瓦尔塔的规定受罚。这是一条漫长的路,几乎横跨整个瓦尔塔,唯一便于行走的训练场繁忙不堪,在午餐时分满是来来往往的士兵和战俘。 “你需要出门穿的衣服。”我揣着口袋,背靠墙壁,打量着半坐在床上的埃里希,暗自勾勒他单薄的肩颈线条。埃里希低着头,白发在阳光中闪闪发光,握着一只小小的金属勺舀燕麦粥喝。他的手没什么力气,经常要哆哆嗦嗦半天才能慢慢的放嘴里,不吞也不咀嚼。“如果你好好求我,也许我会允许你穿那套你父母寄来的漂亮呢子大衣。” 埃里希脸色不太好,眼皮透光,蓝色血管清晰可见。他没有看我,睫毛微微翘起,鼻梁和眼框形成一块阴影深重的夹角,显得非常阴郁。“你还可以趁机晒晒太阳。你有多久没见光了,小麻雀。” 埃里希的身子晃了晃,把脸别向一边,没有说话。 他正因为几天前的羞辱心碎委屈。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