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穆勒
的毛病也一直没好。如果不是卡季卡善意的提醒,我永远不会知道每天和我相处的一两个小时已经是他强打精神的结果。我离开的下一秒他就会像个醉汉一样软绵绵的瘫倒在枕头上,昏睡的不省人事。为了在我面前保持片刻高傲,他需要一整天的浑浑噩噩来攒足力气。他想排泄和清洁时会用床边的铃铛呼唤里克特,换得每次十五分钟的浴室隐私时间。里克特告诉我他总是在我到来前完成这件事儿,不只是为了体面,也因为热气的蒸腾可以给他添上几分血色,而冷空气的刺激会带来片刻清醒。埃里希和格略科不一样,后者像只急需宠爱和关注的小猫一样冲我跑来,迫不及待的躺下,露出毛茸茸的柔软小腹,细声细气,喵喵叫个不停。前者则是只被吓到失禁也只会安静抽搐的小麻雀,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埃里希坚硬的蚌壳紧紧闭合,呼吸时才会露出一丁点晶莹的rou。要品尝美味就必须用刀强行撬开,舌头轻轻一碰,他色情的颤抖,缩成一团。我知道埃里希的弱点,我知道如何彻底毁掉他。最简单的例子,我的书柜里有厚厚一摞照片,从那张寄给他父母的,注名《科莱茨少校于拉瑙卡留影》的生活照。到某个晚上胡乱拍下的三人合影:我坐在埃里希腿上,探身和穆勒接吻,穆勒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握着酒瓶准备为埃里希斟满,再到无数张埃里希或呆滞或绝望的赤裸写真。他伤痕累累的瘦弱身体因为过度曝光而白的可怕,像一团灵魂般熠熠发光。埃里希偶尔四肢扭曲,被折磨的昏死过去,有时候则是端正的坐着,脖子前挂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SJ0-E7307和时间。我偶尔想起来会玩儿这套把戏,在cao完后拍打他的脸颊要他直视镜头。起初埃里希还有力气支撑脖子,后来无一例外,头已经慢慢的倒在肩膀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