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没胃口。” 我看了一眼手表,距离出门还有十五分钟时间。于是我站起来,“往上看。” 他抬起头,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眼神无法对焦。我啪啪两耳光下去,手心发麻,穆勒倒抽一口冷气,鲜血把牛奶染成了粉色。“现在有胃口了么?” 埃里希被打的晕头转向,嘴唇破裂,很慢的眨着眼睛,压抑咳嗽,。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缓过劲儿来,将碗轻轻往前推了一点,用依然毫无起伏到木然的声音说:“请问我可以换一碗新的么。” “放下。”我抓住穆勒伸过来的手。“这碗怎么了?” “有血。” 穆勒赶忙接过话头,紧张的解释道,“长官......” “要感激现在还能喝上牛奶,”我冷着脸批评道,将碗放到他面前,“你没有资格挑剔。” “我喝不下去。” “我不在乎。” 埃里希僵在原地,和我对峙,最后只好颤抖着拿起勺子,将牛奶一点点舀起来,然后艰难的喝下去。每次进行吞咽动作时他都会闭上眼睛,好像面前不是食物而是融化的铅液。喝到最后一口时他的嘴唇和脸颊完全没了血色,睫毛震颤,牙齿格格作响,似乎被体内的寒气冻住了。 我满意的对穆勒说:“看吧,还是我的方法更有效。对付某些被宠坏的小狗就得用点极端的法子。” 话音未落,埃里希冲进厕所,跪在马桶边把刚刚吃进去的早餐全都吐的一干二净。我跟进去,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真不听话呀,把马克西米连的一片苦心全都辜负了。不过不要紧,今晚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我会慢慢看着你吃完的。” 同样的步骤重复了两三天,燕麦粥,扁豆炖香肠,面包夹罐头rou,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