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拉瑙卡的狙击手恰尔洛夫(无,介意)
说。” “我赌赫尔佐格借的是顾问的冬装外套,黑色的那件。” “为什么? “他不会舍得给埃里希自己的衣服。” “我愿意和您赌,可惜我没什么能赌的东西。”格略科的语气还是有点忧郁,但总归没有之前那么丧气了。“我本来会赌上一次服务,但我想您不稀罕。” “为什么。” “您随时可以要求我服务,属于您的没法成为我的赌注。” 我抬起头,冲他扬了扬眉毛。“那不如赌上你?” “我同样属于您。”他回答的挑不出任何错误。 “别这么丧气,亲爱的,你在这儿不开心么?”我搂住他的肩膀,两人都很默契的假装之前的威胁从未发生。 “能获得您的关照是我的荣幸,长官。”他回答道,“但我不会得意忘形。您对我有绝对掌控权,我可以在这儿,也可以在那儿,我的生活根据您的喜好变化。”他指了指楼下裹着棉袄铲雪,脸颊被冻伤的战俘,“您拥有我,我不能成为自己的赌注。” “那你有什么建议么?难道又是一个吻。”我调侃道。 格略科扶了扶眼镜,“您是一个遵守赌约的人么?” 我耸耸肩,“你只能赌一下了。” “如果我输了,我再也不会向您要求任何事儿。如果我赢了,您就欠我一个救命的机会。” “什么意思?” “一个人情,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向您要求一件事儿,您不一定要做到,但不可以拒绝我。” “啊哈,”我来了兴致,“看来你很有把握。好,那我们不妨再赌大一点,如果你赢了,我给你一个人情,如果你输了,”我咧开嘴,几乎憋不住笑,“我就把你和穆勒关进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