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去地狱,先生们
藤条抽的鬼哭狼嚎。我回到屋子里,发现埃里希被吓得小脸煞白,显然没预料到我今天脾气如此糟糕。我用血和汗浸泡油亮的藤条指着埃里希问他是自己吃还是要我喂。埃里希像看怪物一样望着我,慌张的把冷掉的汤和面包往嘴里塞,嚼也不嚼就吞了下去。 他表现很乖的时候我会对他充满爱怜,坦白其实跟卡季卡咨询过他的病情。心理胜过生理,没有大碍。我告诉他我们应该一点点从发音开始练习,于是用粗粗的钢笔在他的裸体上写满米嘉斯语的羞辱性词汇。 “俵子。”我写在rutou上方,通常是作战服姓名牌的位子,大声朗诵:“阳性名次,形容克莱茨这样的卡扎罗斯男人,例句,克莱茨是个漂亮又不知感恩的俵子。” “强jian。”我写在他的臀部,长长的单词被臀缝分开,五个字母在左,六个在右,“中性名字,动词,让克莱茨听话最快的方法,对卡扎罗斯人恰如其分的惩罚,例句,克莱茨和我第一次见面是通过强jian。” 他的头向后扭去,捂住嘴,非常用力的呼吸,好像希望自己能瞬间窒息而死。 “yinjing,”我写在他的小腹距离yinjing分寸的位子,引起一阵战栗,“阳性名词,无用之物,万恶源泉,例句,克莱茨一直害怕我夺走他的yinjing,因为如此他便再也不是男人。” “懦夫,”我写在他的苍白的小臂上,感受到紧绷皮肤下肌rou的生命力。我很爱他的小臂,那是没有任何色情却充满性意味的身体部位,让我无法自拔的渴望亲他咬他,“中性名词,只会用暴行掩盖罪恶的军人。例句,再残忍的施虐狂也会是个懦夫。“ “性贿赂,”最后一个词一半在大腿内侧一半在会阴,“阳性名词,瓦耳塔的流通货币。例句,通过性贿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