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交付的任务,开学一个月,好不容易交到新朋友,能够帮上忙也是好事,可能这就是被信任的感觉吧。 没想到接下来几天,沛安都常常跑去乐团团练,独留我一个人在教室里做布置。虽然下课的时候沛安也会帮忙做,但她老是边剪边和陌言聊天,手里的剪刀没动过几下。 上课钟响起,我放下剪刀回到座位,顺便问坐在身後的陌言:「等一下什麽课?」 「社团课。」 社团课?对了,学长说他今天会来!我连忙往教室外冲去。 这礼拜的社团讲师已经到了,其他g部们却懒洋洋的坐着聊天,我赶紧帮忙开电脑和投影机。我东张西望,找着学长的身影,却遍寻不着。 讲师清了清喉咙,拍拍麦克风测试音量,我找了一个靠後门的位子坐下,心里祈祷讲师不要对少得可怜的听众感到失望。 「呃──还有同学还没来吗?」讲师环顾人烟稀少的教室,又拍一拍麦克风。 「都到了。」我尴尬的摇摇头。 社课到一半,我开始感到昏昏yu睡,讲师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眼皮愈来愈沉重,当我就要沉入梦乡的时候,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我的脸颊,我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