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
是不能像谢覆这样被她随便折腾的,偶而玩一次,就要加倍被磋磨回来。那几位权臣也是,即使当时没有力气发作,到了下回,也要故意挑她讨厌的T位,顶到她难受了,方带点傲慢地问她知错没有。 但有一点,谢覆b不上那些郎君,他不出声。 梁辰玩够了他前头,嫌他H0uT1N被S的太多,手指cHa进去Sh黏黏的恶心,便也不捉着他两手了,命人取了玉势来,让他骑在上头。谢覆应当也是有天赋的,皇帝的后头她没玩过,大兄一定不许,但是几位与她关系颇好的文臣武将耐不住她撒娇,还是被她开了后头的bA0的,只能算作一点情趣,他们并没有多舒服,只是为她高兴而已。而谢覆,玉势才一cHa进去,后头便紧紧缠好了,一点点含吞着,极贪婪地吮紧,合缝天然,让她想起他那个绰号: 赤x奴。 起的一点不错。 “可以自己骑麽?”她懒懒问谢覆。 谢覆被她先前r0u得腰软腿抖,浑身颤栗,在她手里S了一回,仍是一声不吭。他上头的嘴y,下头倒是温暖柔软的。然后他依命行事,显然是骑跨惯了的,脸上依然带点不甘,但麻木较之前更多,他那根漂亮的粉红sE的r0U物在前头不住地荡,然后后头将打磨b真的玉势一吞到底,起来,再吞进去,眉心隐约有q1NgsE,还是不吭声。 b玩他前头的时候还坏,他刚才还能耐不住哼哼两声,现在连一丝气音也无,这是在做无氧运动哪?梁辰被他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