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开会,人前人后狂嚼舌根(上)
白老爷言出必行,既说了要搞坏媳妇的肚子那动起jiba来真就没轻没重,若是寻常逆来顺受的双儿被他犯病一样地死命折腾,怎么也得去了小半条命吧,然而他媳妇不寻常,他身下是苏桃。 通过几次三番大大小小的言语挑衅,苏桃已经敏锐地觉察出这男人就算心里再不耐烦、再膈应他也不会动手打人。当然了,在床上挨几个巴掌那不算严重,就当自己大人大量,懒得跟他计较。 苏桃先前死了的男人就是下三滥一个,说话前必先动手,打得他哭爹喊娘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而白梅儒呢,虽然心眼子坏,人形种狗,疯疯癫癫,喜怒无常,相比之下也算是个斯文人。 对照来看,被媳妇劈头盖脸抓花俊脸还只会黑脸的白老爷当真是窝囊丈夫楷模。且并不是伤在别处,而是需要整日示人的脸上,那红艳的几道抓痕又是那样的形态,叫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非房里人不可为的。让白梅儒顶着一张花脸在外应酬现眼,岂非明晃晃地告诉人他惧内了? 要知道怕媳妇对男人来说可不是什么风光事,但凡哪个男人在媳妇面前还耍不了威风的,一旦传出去都让人在背后耻笑。苏桃内心也是有些忐忑的,因此还装模作样解释了几句:“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弄得我不舒服了……” 这下给白梅儒气得,jiba还硬着呢,扭头就下地拿来剪刀咔咔把苏桃十个长指甲全都剪了,并恶狠狠放话:“以后不许再留长!” 从前生怕挨揍连话都不敢说的,现在直接伸爪子冲人脸上挠了,这怎么不算一种欺软怕硬?也就是怕把人惹急了被赶出家门,否则苏桃就该骑到人家脖子上拉屎了。 …… 六月下旬的天已经很热了,日头最足的午后,苏桃正带着两个孩子猫在屋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