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有三百天都在吵架(吃N)
时暴露在烛光下,像是知道会有人来疼一样,那奶尖就逐渐挺翘起来,圆滚滚的一颗很是惹人怜爱。 白梅儒伏在媳妇胸前,专挑那一粒细细抿在唇间,兴趣来了就拿舌头舔一舔,或用牙齿咬一咬,总归是不肯给个痛快。 苏桃被逗弄得没法子,就恨恨地怪他笨:“这么大人了,吃奶都不会,别这样吸不舒服呜呜……整个……整个含进去,别光奶头……痒。” 白梅儒岂能让他得偿所愿?闻言解了另一边,依然如先前那般舐弄。一番动作过后,只有两粒rutou水光点点,嫩生生翘着只觉痒。 苏桃忍不住自己上手揉捏解痒,他从未自己弄过,羞得很,但实在是痒得厉害——都怪这没用的男人不济事! “果然是个没规矩的,何时轮到你来弄这奶头了?一个给人做媳妇的,就算奶头再痒,就算蚊子来叮了它,也是半点碰不得的。现在就敢如此下贱自摸,他日逼痒了岂非直接就把手塞进逼里去了!”这人,床上床下像是有两幅面孔。 “我都难受死了,当家的还水磨功夫磋磨人!”苏桃憋不住又要呲牙瞪眼。 白梅儒垂眸看他,冷冷说道:“手拿开。” 于是大气也不敢出,规规矩矩地把手放到两边了,两只饱满rufang再无半点遮挡。男人却还不满足,决心今日便要给他好好上上规矩。 这两只爪子还是太过自由,随随便便想摸就摸…… 白梅儒一时计上心头,取来床头两只手臂粗的蜡烛,对媳妇说道:“相公是想给你好好吃奶的,只是夜里光线不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