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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地起飞。 蒋维坐在阳台吃早餐,看着直升机彻底远去后,放下叉子,擦了擦嘴。 他起身来到三楼,用贿赂保洁员得来的通用房卡打开了一间房。 房间的窗帘拉着,光线昏暗,充盈浓重的苦艾信息素味道。关上门,打开廊灯,他徐徐往里走。还没进卧室,他就看到了地上几个用过的套子,和一个残破的白球兔尾。 蒋维的心跳了几下,呼吸倏地热了起来。 他继续往屋里走,半暖黄的灯光映出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那人半条光洁的小腿垂在床外,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像是隐忍着什么,蒋维迈着极缓慢的步子,走到床边。 等看清床上的画面那一刻,蒋维倒吸了一口气,心脏被一种不可言状的喜悦涨满。 他的妻子,正神志不清地躺在皱巴巴的床上,小小的脸上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一个灌满jingye的套子躺在肋骨,里面的浓精正在外淌。 脏兮兮的,破破烂烂的。 漂亮极了。 蒋维脸上控制不住地浮起一抹笑。他坐到床头,扶起许一心的脑袋,爱不释手地揉着红肿的唇。过了十几秒,许一心睁开眼,然而眼神失焦,似乎没有认出他对面的是蒋维。 许一心被姚世霖压着做了一晚,却一直没有被标记,他已经被发情热弄得大脑不能思考了。 颤了颤眼皮,许一心又闭上眼睛,眼尾晕染开湿润的红。 蒋维心中盈满喜爱,轻柔地将许一心抱在怀中,摩挲他的后颈。 许一心被他摸得抖起来。 “想不想被标记?”蒋维贴在他耳边轻声问。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