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丹
出来:这样的生活好像是正常的,甚至还不错?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抓紧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反复的告诫自己:“绝对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这样的,她们是犯罪者,她们是犯罪者……” 但是第二天的内容,又的的确确取悦了她。于真只好这样告诫自己:“这种表现只不过是一种笼中的金丝雀的行为罢了……而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归上帝,她们这样做,并不能抵消她们的罪过。” 而当她在这样想的时候,饭桌上的kasia开始谈起她在某起案件中就一起女性受害者的问题和一位保守党的政客的交锋,即使于真丝毫不想这样说,但是她仍被kasia的谈话所吸引了,就像是kasia最开始吸引她那样—— 这可真是可怕,自从她觉得kasia和afra的形象有些好转,这辆转弯了一点的车就好像疾驰而去,驶了很远很远。 但是,于真在半夜里告诫自己,这仍旧是不足的,她虽然能画画,但是没有人赏识,没有工作室的环境让她感受到专业被尊重和承认的感觉;她虽然能看到外界的动态,但是她并不能主动的去接触任何人,也没有这个机会……而其他,她虽然获得了以前绝对没有机会吃得这么精致的早餐和哈尔松真迹的观赏机会,但是那都是微不足道的,不是吗? 没有人愿意做笼中的金丝雀,如果她能够做自由的鸟儿的话。于真想,这就是我的底线,我不能再让步了……如果机场的机会和格林尼治公园与葛意见面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