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着女子的花X真是什么恶心的东西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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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年底宫宴的日子,所有被邀请的宾客都需提前一天到皇宫。 此次进宫,宴为策带的人并不多,除了几个负责搬行李的奴,也就让十七跟着他。 这并不是十七第一次陪着宴为策来参加宫宴,但这回他心里总有不安。 往常几次都是宴为策都是跟着宴识来参加宫宴,但是这次是宴为策独自一人代表宴府来参加。 十七看着面前缓慢行驶的红木轿子,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还记得上一次跟着宴为策参加宫宴的时候,那些和他年龄差不多的世家公子们是如何明里暗里的排挤他们的。 宴为策的身世,在整个京州圈子里都算得上是笑话。 十七曾经听到萧淮许和他闲谈:「宴兄,我要是你干脆就独立出去了,这个宴家我是一刻都呆不去……」 宴为策回应他:「独立是要独立的,但那么多年的白眼不能是白受的,如果要说丢脸,我本就不在意,更何况宴识那边只会比我更难堪罢了。」 「我就是他造的孽,他迟早得还。」 十七愚笨,他不明白宴为策说的这些话的意思。 但他唯一心里明白的一点,就是宴为策似乎是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决心。 只要是能往上爬,只要是能有地位获得权力,宴为策可以舍去一切。 宴府离皇宫并不算太远,一个时辰他们便到了,十七是奴不能像宴为策一样乘坐轿子,他只能跟在轿子后面走,深冬寒冷至极,他的脚都走的没有知觉了。 「主,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