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幽闭恐惧的养成
寒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看,直到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时才忽然出声:“死变态。” 景秧充耳不闻,脚步未曾有片刻停留。 随着关门的声音过去,房间里又重新回归之前的一片死寂。 良久,聂岁寒突然发狂似的用拳头锤了下地板,用得力气很大,手上都擦破了皮,有些肿胀,可他却仿佛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又被无视了…… 他憎恨地咬紧牙。 过了几个小时,景秧又来了。 他曲着腿半蹲下,死死掐住聂岁寒的下巴,就拿着瓶子往里面不停灌水,无法顺利进入食道的水从嘴角漏出,有部分甚至倒灌进了鼻腔。 很快,一瓶水就倒完了,景秧扔开瓶子,缓缓站起身,好整以暇地欣赏起聂岁寒被呛到的滑稽模样。 矜傲的大少爷此时正撕心裂肺地咳着,有透明的水流从嘴角漏了出来,沿着下颚弧线往下,打湿了头发和衣服。 看到这样的画面,景秧似乎心情好了很多,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只是投向聂岁寒的视线依旧那么冰冷。 聂岁寒打了个寒颤,不止源自被水浸湿的衣服。 他听见景秧用一种感慨又嘲弄的语气说:“很遗憾地告知你,你家里已经撤销了报警,放弃了寻找你这件事。” 聂岁寒抬手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张了张嘴,却因为长时间没有开口而显得声音嘶哑可怕:“呵……” 他认为景秧是在编造谎言,目的是为了让他受到打击从而放弃抵抗。 他可是家里的独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