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从前的风情万种,这种冷漠的样子才是竺灯真正的底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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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纸讼状将云宁教养他的主家如何如何皆吐露出来,给了鎏金楼后巷的乞儿几粒散银叫他去在景楼门口蹲守苏衡猗。 没成想那次苏衡猗真的收了他的信,还回了四个大字“公道自明”,这游龙走凤的四个字正中竺灯的心事,当时他天真的以为新政令真的会下达,苏衡猗也会为那死去的几条冤魂雪恨,因此两人虽未见过面,却着实有一段书信往来。 “所以一开始你便什么都知晓?”竺灯努力遏制住身子,却还是微微颤抖起来,只低着头闷声道:“三年前你就知道是我...那晚......” 苏衡猗道:“在对比字迹之前,我不能确定。长随帮你收拾行李找到你练字的草纸之前,我都以为或许你只是替那人传递信物之人。” “不确定......但我也是重要的线索,将我带回来不仅能拷问出谁是写信之人,还能将计就计给魏少安下个套,故而绝不能放过,”竺灯跌坐在桌上将自己缩成一团,漠然的觑着苏衡猗道:“对吗,苏大人?” 苏衡猗眼皮微动,拇指磨搓着太师椅的把手,答道:“是。” “所以你如今还有什么想知道的?”竺灯自知逃不了了,只拿两只黑黢黢的眼珠直视苏衡猗,“还是说你觉得在这里我不会说实话,要将我拿到刑部牢房中拷问?” 外头的雨下的更大了,像是要下一整夜的架势,风打的窗寮咯吱咯吱的响。 屋内两人从前的旖旎摧枯拉朽的败坏下去,苏衡猗知道比起从前的风情万种,这种冷漠的样子才是竺灯真正的底色。 “我从未想对你做什么,”苏衡猗觑着他,淡然道:“但你今晚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