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测
道:「世上有三种人没有自由,军人、囚犯、学生!你现在的身份就是学生!」 沈老师强迫他放学後留下来补抄,非要他抄得整本国文课本密密麻麻,连cHa图上都写满了字才放他走,回到家已是六点,洗澡、吃饭完再赶去学校晚自习已是迟到,那天晚自习来上课的数学老师很不高兴,骂了他一顿,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沈老师摆明就是找他麻烦,文翰恼火地想着。彰仔也常被沈老师找麻烦,难怪他这次要找人来堵在考场外。 这种老师,给她一次教训也好,给她好看! 他浑身血Ye涌窜,手上的笔握得更紧了,手汗又汩汩渗出来。 有一阵子,班上作弊的风气很盛。其实前段班作弊的风气本来就扼止不了,瞧隔壁班的阿宗仔,哪一科不是用作的?作一作还作到全校前排名三十内,学生间大家都知道,只有他妈和老师不知道,四处夸他是雄中的料,哼!阿宗仔哪是什麽雄中的料?他的成绩还不是建立在校外那群跳八家将的拳头上? 但那一次班上的作弊发生在他座位左邻的那一挂,谁叫考卷一口气下来就是四张,他们写不完只好分工合作,而且文翰看班上也不只有他们这麽g,只是他们动作太大才被抓到,一堆人通知家长兼写悔过书到手软。反正那所国中就是这样子,後段班作弊,先记过再说;前段班作弊,缴份悔过书再跟家长说两句就没事了。差别待遇只因为推甄要的是乾乾净净没案底的学生,有的肯定不是好学生,去推也不会给你上,反正後段班大部份也不会去推甄,别人的孩子Si不完,记了没差;前段班就不行了,要留个清清白白,没有前科。 这些都不打紧,文翰气愤的是,因为座位邻近作弊集团,沈老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