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变。

,只怕再过半盏茶的时间便要烧到眼下雍昭所在的地方。然而雍昭却一副看淡生死的模样。

    她提着剑,视线仿佛越过重重宫墙,一直落到供奉着景逸牌位的祠堂处,眼神这才变得柔和起来。

    只是这点少有的温情很快便被打破了——纪舒钦竟当真又跟了过来。

    他身形晃晃悠悠,好容易借着门框的力站稳了,握剑的左手微微发颤,却将剑柄握得极紧。

    雍昭的脸一下冷了下来,眼底满是轻蔑之色。

    “纪将军好厉害,下面叫人塞了个满,竟还能走得这样快。”

    纪舒钦有许久没听过“纪将军”的名号了,雍昭这一句话极尽羞辱意味,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这样直白不加掩饰的恶意激得脸色一白。

    他好容易才从雍昭方才的折磨中缓过一口气,竭力忽略了自己股间的不适,却被这么一句话瞬间带出了那些不堪的记忆。刚被肆意凌辱过的两处xue口这会都还破皮肿胀着,每迈出一步,撕裂伤口处的皮rou都互相摩擦,针扎一般疼。

    纪舒钦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缓过胸口那点痛意,才又睁了眼去看雍昭。

    而雍昭已经走出一段路了。

    苍白干裂的唇瓣抖了抖,却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纪舒钦只是提了剑,一步步向着雍昭追去。

    他的两腿仍在打颤,却仍走得极稳。

    只不过每走一步,都有鲜血自股间伤处滴落,砸上地面,绽开大朵大朵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