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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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陛下不悦。 谁知再听见雍昭开口时,却并非是饱含怒意的责问。 “朕……”这位帝王浑身的震怒不知为何竟又散尽了,言语间莫名生出点焦急关切的气息,只说了一字,便忽地止住,轻轻吸了口气,竭力掩下起伏的情绪,于是又沉默了许久,才再开口。 谭福心如擂鼓,低垂着头不敢动弹,仔细候着,终于听得了这么一句话: “朕要去见他,现在。” 君心难测,这一点在先皇夫去后愈发明显,谭福一时猜不透雍昭的心思,却能敏锐觉察出她当下莫名变化的情绪,便什么话也不敢提,只叩首应了,匆匆退出去,按着雍昭的意思,安排起侍弄的婢女及车辇。 春末天凉,虽没有落雨,空气中却带着丝丝缕缕的潮气。天色阴沉沉的,不见暖意,更衬得人的心情也低沉几分。 谭福退出殿外,指尖顺手搭过窗楹,沾了一手湿气。他边摩挲着推开掌心潮湿的水雾,边在心底细细思忖着雍昭的意思,面上的神色虽是不显,心底却暗自生出点疑窦。 今日陛下……瞧着不像是怨极了纪舒钦的模样,这话里话外,反倒透露着一股关切的气息。 谭福何其精明,只一回味思索,便猜出帝王今日不同的心思。 这一份无端生出的愧疚之情,谭福听得真切,正想着该如何安排,便听得殿内传出一阵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人一下回了神,紧张得额上冒汗,正欲开口请罪,却见雍昭缓步出了殿外。 她神色如常,面上没半点不悦,淡淡道:“无妨,清理干净便是。” 正撩了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