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圤恩瑾如今重新踏上那条街的路口,那些在夜晚璀璨的霓虹於白天Si去,徒留下一圈又一圈排成文字的空壳,而那群从河堤区飞来觅食的黑鸭,正三三两两的停驻在上面休息。 他刻意挑选了清晨,离刚才见到那的男人间隔只有八小时,要是他从刚刚就醉倒在路边的话,现在应该也不是他起床的时候。 他的家门依旧打不开,在他终於撞到自己的两边肩膀红肿时,他才认命现在的选择只剩找那个酗酒成X而且又喜欢敲人竹杠的锁匠,或者沿着原路回去寻找,而最坏的结果是钥匙被那个神经病捡到了。 两者都是有求於王八蛋,但是起码後者不用花到他一毛钱。 叹气,下唇结痂碰到冰冷的空气使他嘴角发酸,一缕白烟从他嘴里呼出。 他现在身上披的还是从偷摘下一楼邻居yAn台的窗帘,那印满龙凤刺绣的正绿sE纱窗配上他的东方脸孔,就像是个惊世骇俗的变装皇后。 这身惊悚的绿sE身影穿越过一户又一户关门的酒吧,等到他重新看到那家招牌被太yAn曝晒到褪sE的夜店时,那头在晨曦之下显眼的靛蓝头发同时也跟着映入他的眼帘。 那男人蹲在墙壁一脚,头倚着墙沉沉的睡着,果不出所料。 圤恩瑾聂着脚尖悄悄的走近,地上还有几张昨晚在慌忙之下散落的照片,昨日在摄影棚拍的一些穿着时尚的照片配上他现在本人吊诡的服装完全搭不上边,看到那样照片的自己彷佛有种羞耻感正在侵蚀着他一样,於是下意识他恼羞的把照片r0u成了好几团纸球。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