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芜州遇刺
压向他们发出命令。 “慈松若是醒了,你们千万不要立马和他说这些。”我吹了吹汤药,“他不喜欢听这些血腥的东西,我怕他听了又难受。” 说完这些事,我便以慈松需要休息为由,将他们请了出去。 直至关好门窗,我做在床边,心里也还在默念:慈松,你什么时候能醒呢? 医官还说慈松这一次伤及了根本,可能会落下病根,我也只能先治愈他一半的伤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再慢慢温养他的身体。 我想,他这次醒来,我绝对会好好照顾他,不会任由其他人离他离得那么近。 我握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抚着我的脸,此刻看起来便像他在温柔的安慰我。 到了夜里,我替他擦身后又定定地看了他,直到他轻咳了几下,我立即将被吹开的窗关紧,点上蜡烛为他倒水。 不料蜡烛刚点起却被一阵冷空气吹灭,松针的味道突然冲满了整个房间,我如芒在背,回头一看,刚关上的门大开着,雾气四溢。待雾气散尽,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师叔,他穿着一身灰袍,戴着斗笠,此时夜间阴森,衬得他如罗刹一般。 “别来无恙啊,你小子终于来芜州了。” 他将斗笠揭下,走到桌前,放下它。 你以为我想来芜州,这是块什么好地吗?我懒得回答他。 他指着躺在床上的慈松:“你都舍得为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倒水,却不为你的长辈倒水?” 你算什么长辈?我不愿理他,倒了水之后就去慈松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