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殷郊死了?
挂了电话。酸腐气,啧。 还说回国就聚餐呢,现在好了,餐也没法聚了。 我的心并不沉重,可能这跟我和朝歌这群太子爷不怎么熟也有关系。 姬考挂了电话。我的手心沁出了汗。 我吃完就回屋了,自在,这里简直就是五星级旅馆。饭有人做,碗有人洗,花有人修,出门还有专车接送,虽然我很少出门。 我和姬考就是协议结婚,我作为殷寿的眼线住进来,没有明面上的工作,努力当一个花瓶,证明西岐和北崇在明面上时哥俩好的状态。并且男人嘛,甚至不用和那帮富太太一起喝下午茶泡温泉做指甲,纯纯金丝雀,比在家过得还舒心。而姬考,姬考和我坦白他知道崇家的目的,并且给了我更多的钱来一起搞垮殷寿。 哇靠有钱谁不赚?最好把崇家也一起打掉,哈哈。 这些姬发都不知道。 姬发是姬家的小王子,说出国就出国,说毕业就毕业,卷生卷死,要啥有啥。他和殷郊,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我和姬考?双面间谍和冷面大佬的同居生活罢了。什么先婚后爱,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要知道姬考其人,对外和风细雨,温柔体贴;对我却是不苟言笑,一板一眼。 书呆子一个,嘁。 需要向殷寿汇报的时候,他就给我一叠整理好的报告,我跟上台演讲似的,挑深更半夜的时候给殷寿的手下拨语音,欣赏对方在殷寿手底下工作的精神状态。 这种生活单调,无趣,但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在所有一切一切所有的舒心事里,有一件事很重要,那就是我怀疑姬家在进行奇怪的祭祀。祭祀啥,鬼知道祭祀啥,反正看上去不像道家的,也不是佛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