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什么乱梦!

年是第六年。

    他他妈是个阳痿,但他摸得我很舒服。每次他用那张鬼神似的脸仰视着我我总会获得一种精神上的快感。但到了第六年我都习惯了。

    拜托,我才24,我不想出去找别的人。刚好这里有一个不介意的可以和我试试,那我当然要试了。合法夫妻,不犯法嘛。

    就是每次试完第二天总觉得很虚,奇怪了我就射了两次,为什么感觉被掏空了。

    所以我每年只能和他试一次——试一次贤者一年。

    不过姬家一向怪事多,我在不想和他试的时候还是能把他看成胡萝卜的。

    胡萝卜在床上咋都好,就是不给我反应,他能接受帮我摸,也能接受我把我的几把放在他的嘴里,他会很好地用嘴唇裹住牙齿然后温柔地把我吞下去,甚至很妥帖地咽下去。

    但是每次我摸他,他给我的感觉总是很扫兴。他连挺胯都不会挺,也不让我帮他舔。

    无语。我翻了个白眼。

    夫妻不像夫妻,互帮互助的兄弟也不像。我不是3岁小孩,自然知道一切问题都出在他身上。他把一切都完美地接受了,很少拒绝我。

    但,很怪。我总和他有一层隔阂。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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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姬发就不见了,我故意起夜,还把腿搭在姬考身上。

    我能听见姬发幽魂似的下楼,步伐轻缓,速度适中,装神弄鬼。

    我凑近了去用脸感受姬考的呼吸,发现他没醒。

    你怎么能不醒呢!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