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什么乱梦!

姬家里,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究竟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姬考坐在沙发上,他戴了副眼镜,梳着大背头,人模狗样。

    我突然意识到,除了殷郊死了以外,居然,居然又让这俩死gay住一块了。

    “姬考,告诉我这个骨灰盒明天就会消失在我的房子里。”我战都站不稳,我不是无理取闹,我只是无语,无语姬发那副好像殷郊还活着的样子。

    姬考站起来:“今晚就走了。”

    啧,被他顺毛摸到了。不要说我事精,是个人都难以接受别人家的骨灰在自己家里,何况我总是预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在姬家待多了,这种预感变得越来越灵。

    比方说我越来越能看出姬考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到底是什么想法。

    他转过身面对我,身体被树和花遮了一半,但我仿佛能感觉到他的手正搭在我的肩上。

    啧,什么感觉。

    我早早钻进浴室泡澡了,陪侍的小黄鸭特别像姬发那个神经病,我把它摁下去,它浮起来,然后我又把他摁下去。

    “不要玩了阿应。”

    我一抖,被无声无息接近浴室门口的姬考吓了一跳!

    “知道了——”我拖长音。

    我撇嘴。门口站着的黑影很快退开了,他对我没感觉,可能把我当弟弟?我不知道。

    弟弟就弟弟吧,谁稀得当姬家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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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和姬考试过,每年都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