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还是心疼他,舍不得他有半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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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一片被阳光照射地过分肤白胜雪的肌肤呈现在我面前,下身早已硬地难受,把短裤都顶起一个弧度。我拉过他的手放在此处,戏谑着他,“感受到了吗?” 他却像是被烫了手一般猛地把手抽回去,我摇了摇头,觉得一阵好笑,原来他也只是外强中干,前些天勾引我搞得那么花里胡哨,现在让他真刀实枪地上,反倒却畏畏缩缩起来了。 我拍了拍他的臀,他下意识地张开腿,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缩了回去。 这是我和谢悠之间的小默契,毕竟一起睡了那么多年,谢悠早就是个被日熟了的人妻,拍拍屁股就知道该摆啥姿势。 想到这里,我神色一僵,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谢悠现在这具身体,是个雏......那就意味着,会很紧,我又低头瞧了瞧自己可观的尺寸。 想起我和谢悠的第一次,我俩刚成年,他比我大两个月,我过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我们滚到了床上,不过由于两个处男经验过于不足的缘故,搞得那就一灾难现场。谢悠很疼,我也很疼,我俩差点一块坐在床上相对而哭。 自此以后,我对处男产生了强烈的恐惧。 现在,场景重现,不过还好,我现在有的是经验。 我握住他的大腿根,把他的腿向两边打开,然后低头含住了他的粉嫩青涩的性器,吞吐taonong了几下,他也不好受,马眼上湿乎乎的一团透明粘液。 我坏心眼地像舔棒棒糖那样在他顶端舔了几口,果不其然地听到了他急促的喘息与一声甜腻的娇吟。 不是太久,他就射了,好巧不巧,在我脸上挂了一滩浊白色的液体,jingye顺着我高挺的鼻梁滑下,到达嘴角。 我伸手拂去一些液体,滚动了一下喉结,有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