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挺翘的臀上,臀rou被打的瞬间凹下又弹起,一道两指宽的印迹慢慢肿起来。 太疼了,江砚归恍惚觉得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已经烂了…… 苏文景下手太过狠厉,刚刚也没有定数目,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希望自己今天能熬下去吧。江砚归内心苦笑 私是听到了江砚归的心声,苏文景停下戒尺状似好心的说道:“没有数目,打断为止。” 打断,什么打断?! 江砚归一脸惊恐,不会是要打断自己的腿吧! 江砚归眼神已经迷离了,灵魂像从眼睛飘出来似的,整个人有种要飞升的感觉。自己的腿跟戒尺,总归不会是戒尺断。 “受罚还能走神,看来是打的轻了。” 苏文景抬手就是三下敲在同一位置,白嫩的臀部被打的rou浪叠叠,臀尖高高肿起一道青紫的尺痕 江砚归喉间干涩,无声的惨叫出来。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肿起的脸颊打在地板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额头,嘴里实在受不住的求饶,“阿景,我受不住了,轻……轻点,唔……” 戒尺沿着肿痕重叠打下,透过表皮打在更深的rou上。 “求饶?又想被扇嘴吗?” “阿砚不敢,求师兄饶恕。” 江砚归低低喘息,不敢再求饶,戒尺打在臀尖只发出闷响。 嘴上说的毫不留情,下一尺子却没有再打在同一位置,而是顺势向下铺满整个臀部。娇嫩的臀rou被打出淡淡的粉色,煞是好看。 苏文景眼看着臀瓣由粉加深成红紫色,终于停手给了人喘息的机会。 “最后三下,忍住。” 江砚归无心细想苏文景是怎么知道三下过后自己的腿就会断的,他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