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粟粟的第二十天
自然是要谨慎一些。 父母那边暂时不说也是他认为对的。 他们俩若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想着大张旗鼓的举办婚礼。 但他不能这么做。 苏粟的大众形象不能是现在这样进皇室。 到时怕是会被骂的天天都得趴在他怀里哭唧唧。 所以得掐断根茎,才能避免未来那些可能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男人眼底闪着晦涩难懂的神色,深邃的瞳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 “管好你的嘴。” 与方才截然相反的态度,管家一度认为殿下真是精神分裂。 “是。” 即便心中有一个想法,他也并不会表明态度。 傅斯铭拿起资料,迈开长腿往酒店外走,倏地他脚步顿了顿,偏头斜着看管家:“卓州。” 在后头的卓州身形愣了一下,低下头去十分惶恐:“请殿下放心!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人知道!我用我的生命起誓!” 傅斯铭收回充满压迫力的眼神,打开门离去。 卓州擦擦额角的汗,惊慌失措的跌坐在地,刚才殿下是认真的! 他若是没懂殿下的心思,第一个下岗的就是他…… 还好还好…… 卓州拍拍自己的胸脯,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下一步了。 殿下虽然只打算领证,但不少事情也是要做的。 比如……婚房。 这个是至关重要的东西,不能因为没办婚礼便把它忽视掉。 嘿嘿,希望殿下会因为这些事而给他涨工资。 苏粟这边正在进行一项很困难的事情。 他在家里偷偷摸摸半天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