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蜷曲身子想躲起来。 “那有多厉害?”强行打开怀里人的身子,四肢像八爪鱼的触须,牢牢缠着林怜,guitou不客气的顶进,暖玉到林怜的敏感点上。 “很、很厉害…唔…”暖玉在浅浅的戳弄里摩擦敏感的高潮点,林怜忍不住仰起脆弱的天鹅颈,大汗淋漓的白鸟坠落在被角上,露出玲珑骰子般的小喉结上下扭动,封随咬上不像正常男人那般明显凸起的喉结,抬眼盯着绯红的眼角、扑腾的扇叶、抽泣的鼻尖、微张的小嘴和只映有自己的晶亮眼睛,它们构成封随的欲望。 “别发sao,要不然我他妈现在cao死你。”恶狠狠的在林怜身上烙下自己的印痕,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失神的小人,抽纸擦净两人的下身,攀紧瘦削的骨干,关机重启等待明天的清醒。 每个人的心上都有阀门,开启阀门时,所有的爱倾泻涌现,滥俗的情话、窒息的控制欲、霸道无理的占有欲、敏感多疑的猜忌、幸福快乐的甜蜜、寡淡如水的日常,互相的爱随着空气蔓延进骨髓刻在潜意识里,生而可与死,死而可复生。 封随梦见十七岁听到湛露念过的《牡丹亭》,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嗤之以鼻,他不需要爱。他从未没有得到的亲情、不屑的爱情、利益固化的友情,他现在都不在意,骄傲万能、意气风发的永远只会是封随,终有无数人爱他的容貌钱财,他只需要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任其万般皆下品。 —————— 张国庆看着墙上的碎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想起封随的小时候,永远都在房间里不停的学习,5、6岁的孩子,竟然在学初中的课程,还有外教不停的在矫正他的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