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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上去压着正面进入,roubang一下又一下凿进深处,烫得我哆嗦,被压在身体之间的yinjing深处稀疏的jingye被糊开在腹肚间。

    “你吃、吃错药了,嘶、慢点……”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他这架势像是要把我直接吃进去,我难以避免地产生恐惧,觉得这头被欲望控制的怪物要把我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当真恐怖。

    得,这澡白洗了,我又浑身是汗,被当个娃娃一样抱着入睡,想骂也开不了口,憋屈至极,这下真成卖屁股的鸭子了。

    ——

    九十点钟的太阳光从玻璃窗里斜斜地射进来,很光亮,也有点晃眼睛,纪知意看起来心情不错,于是我问他:“你这是在包养我吗?”

    他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我说:“没。”

    我也没追问他这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嫖娼?不太应该,毕竟我应该还是不如会所少爷的。

    “你昨天说要给我什么?”

    他从床底下找到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卡片递给我,上面的内容让我瞪大了眼睛:“给我的?”

    上面是一个地址,一个很高档的小区。

    “嗯,你搬去这里。”

    “这是你住的地方?”

    “……不是。”

    那真好。

    不过这真的不是在包养我吗?我倒希望他说是,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辞了那份不仅工资低还恶心人的工作,他似乎是看穿了我所想,道:“那边离你公司近。”

    啧,白嫖的房子,我还能不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