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草莓味软糖
了”,听起来软弱且陌生,不知道是谁在说,我只知道那根针残酷地刺穿尿道,直到半硬的yinjing失禁地流出尿水。 在长久一阵过电的颤抖后,我才明白,那个嘶哑着声音哭着求饶的就是我自己。 弄脏的被子不知去了哪里,我被放在床的另一边,身上裹着一件外套。虽然房间内温度不低,可毕竟全身都是汗,还是时不时打个冷战。 我干了什么? 我在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嘴里射了两次,最后还在他怀里尿出来。 几分钟后,一个脚步声接近,我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本能地颤抖,小腹绷紧,尽管此刻双手都自由了,也忘了把眼睛上的布解开。 我不想面对现实。 他把我放进热腾腾的满是水的浴缸,手最后在我头顶按了一下,随后出去了。 过了好几分钟,我意识到他走了,费力地抬起手去解,在脑后扯了好久才将那块黑布解下扔在地上,那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jingye。 我抬手去拿旁边的沐浴液,手不稳,沐浴液瓶子摔在地上,挤出一大堆粉色的乳液,香气熏人。 我缓了一会,捡起来用力搓洗身上,身上有几个地方被捏得发红,但我一点感觉没有。现在药效慢慢退去,那几个地方按一按就疼。 疲软的yinjing湿哒哒的,又红又肿,甚至连我的大腿根还有几个深深的牙印,像是恨不得咬出血。 我洗了一遍,抓过墙上挂着的浴袍披上,在一团凌乱的房间里找到我的手机。 几乎是同时,右上角的信号恢复满格,手机卡了几秒,跳出一串来自楚苍的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