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幻想,流出
般涨起,再次征伐他的身体。年轻人的鲁莽、粗野、蛮横、秽亵、不知收敛,意外地令人向往,就连侮辱性的话语都染了别的味儿,成了轻狂而善意的调笑。 陈萍萍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上颚,似乎真的尝到了若有若无的腥膻味,舌尖涩麻。口腔依旧酸麻,像是仍被撑得满满登登,被迫裹吸着硬热物件,舌头一下下磨着饱满膨大的卵状茎头。 养子的雄性气味像是真的残留在口腔内,老男人甚至情不自禁地想象如果范闲再恶劣一点,当真释放在他的嘴里…… ……他在想些什么? 慈父之心遭受谴责,登时心亏发虚得厉害。陈萍萍忙回过神来,搭眼一看,范闲正在示弱微笑。 “开个玩笑,您别生气,别生气。”说着,仍把口香糖塞给陈萍萍。 陈萍萍心里乱,面上显不出,低头掩饰般拆开口香糖,没想到包装纸上竟然印着字:“猜到我在想你吗。” 像是范闲用东西顶着,嗓子喑哑地在耳边说话。他几乎是马上软了腿,捏着包装纸半晌不语。 范闲颇不自在:“好了,别生气了,走,去见我班主任吧。” 却不见老男人动作。 陈萍萍羞愧而耻辱地感受到,身体因想象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体内腾升起一股子空虚茫然,期待着粗暴的进攻。 他绞紧腿,不由自主地、难耐地绷紧臀尖。 而明明,不久前他还被折腾得哭喘求饶。陈萍萍有些恐慌。 “范闲。” “唔”了一声,好像有湿腻的液体在流。他窘迫地磕绊说:“怎么办,我好像……” 他说不下去了。他求救般急匆匆抓过范闲的手,按下去。手隔着布料贴上去的刹那,他立刻呜咽着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