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课琴爹被腹黑貂骗,zigong被草成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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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大大方方不加掩饰,连门也不掩,怕是想让他亲眼见见那混乱的房内活色生香的光景。主角还是他兄弟和一个来山庄教书的先生。 真是乱来。 即便如此,驰衡和他寒暄几句入了水房,他还是往他兄长的卧房走去,越是靠近,那股jingye混杂着汗水,yin靡的气味浓得令人发指。驰衡的床榻上脏的一塌糊涂,jingye,汗水,阴精,黏腻的水液湿得四处都是。 1 最重要的,塌上躺着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男子”,说是男人不恰当,长着yinjing却没有yinnang,那根嫩白的男根疲软搭在一旁,腿心处长着女人那样的rou嘟嘟的阴户,胸前隆起,rutou病态样肿大,全是刺眼的牙印和被人亲出来的爱痕,再往上瞧去,那白奶子肥屄sao货的脸——是杨烁,货真价实。 嘴角还残留着驰衡的精水,怕是咽不下去的jingye的残留。独孤寰忍不住靠近了床榻,杨烁还留有一些意识,可惜早被别人cao得没了力气,连话也说不出口,只是红涨着双眼,委屈巴巴地流泪。 这还哪是那个在讲台上不食人间烟火,清澈明朗的文曲星呢?脏污得和红馆里卖yin的娼妓别无二致,只是还不习惯接客,被他兄长玩得逼也肿了,只会支支吾吾地哭。 “带你去洗洗。” 独孤寰伸手将人打横抱在怀里,右手摸了一手黏腻的yin水,全是杨烁屁眼里和雌xue里漏出来的男人的精水,多的从独孤寰的指缝间漏出来,地上不一会儿滴滴答答溅出一滩积液来。 “……脏。” 就在独孤往外走时,杨烁在他怀内轻悄悄地说道。 “洗净了便不脏。” 他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