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观不正,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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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至于电影,是我家宝宝主动提出想做床替的。” 我完全说不出话来。 沉默里,我脑海中一团乱麻,想挂掉电话,却总觉得一切荒唐不可理喻,一旦挂掉就会错过什么,或者说,我贪恋着电话里另一个人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沈白驹问我。 “顾遇,我再问你一遍?” “你喜欢他吗?你喜欢淮时吗?你喜欢——”沈白驹顿了顿,“我男朋友吗?” 我被问住了。 我思考了五秒,或者是一分钟。 我不喜欢淮时,我不能喜欢他,我们不是一类人。 那边的撞击声越来越大,仿佛在用那声音逼我回答。可我始终一个字也没说。 沈白驹最后说:“你要是喜欢,就来和我抢,我等着你。” 那天之后,我回到了繁忙的工作中,彻底忘掉了淮时和沈白驹的事情。 对,忘掉就好了。 淮时没死,他说他很好,他很幸福。这就够了。 嗯,与我无关。 在尼古丁、酒精、人、卷宗、案件的帮助下,我忙碌又平淡地度过了三个月。盛夏时节,我接到了老家的meimei打来的电话,母亲突然病重,我回了一趟老家。我是个不孝顺的儿子,连夜赶回去也没见到母亲最后一面,我跪在母亲灵前痛哭。十年没有哭过的我,仿若借用这难得的可以让男人尽情流露脆弱一面的机会,把心里所有的压抑不快统统宣xiele出来。 头七结束后,meimei交给了我一封信和一个糖果盒子,说是母亲给我的,让我上飞机再看。我给了meimei一大笔钱,嘴拙地说了些未免客套的补偿之类的苍白语言,立刻飞回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