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何必如此
我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见自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撕扯着按在身下作践。 我哭到喉咙嘶哑,脸被按在地上,随着身后的顶撞耸动的时候还在哭叫:“淮渊救我……淮渊……” 我就是这么哭着挣扎着醒来的。 眼睛又肿又涨,疼得慌,好一会儿才缓缓聚焦,看清了榻前男人的脸。 陆临川看着我,脸色还是往日一般平淡。 而我的眼神大概比梦中还惊惧百倍。 “你梦到了什么?”他淡淡地问。 我僵硬地没能说出话来。 他抬起手,我以为他要碰我,头皮霎间骤紧,浑身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往床角里蜷缩。 他微微一怔,抬手甩了甩窝住的袖子,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陆九。”他叫了一声。 侍立在外间的人应道:“属下在。” “去请太医。” “是。” “慢着。”陆临川忽然又叫住他。 “去回春堂请个大夫吧,要个嘴严的。” “是。” 房门吱呀一响,脚步声迅速远去了。 陆临川斜睨了我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我两手抓着被子,直到确认他真的走了,才一下子瘫软下来,大口喘了几口气。 手指缠满纱布,皮开rou绽的烫伤已经包扎过了,身上也没有黏腻难受的感觉,头发带着一丝清爽的味道,看来都已经洗过了。 我两眼无神地望着帐顶,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昨晚对我做那种事,我其实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我本来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