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妥协地垂着。 左手的勒痕还没完全消失,是第一晚时乙自己用数据线勒出来的。 触及这道勒痕,晏从锦的眼神又变了,像被关在笼里不予投食的虎破笼而出,极尽饥饿。 他盯住左手中指上的莫比乌斯环,可是暴虐的目光不减半分,还伴随着怀疑愈演愈烈,压在心底的躁郁蚕食冷静、猜忌盖过忠诚、欲望扑灭理智。 不可告人的反常撕碎岌岌可危的正常。 他右手指尖在时乙的xue口附近勾画。 时乙看不见后头,但是若即若离的触感直逼兴奋的神经,惹得他难耐不已,下意识摆臀相迎。 卧室抽屉里有套,有润滑剂,但晏从锦已无从思考,更没耐心给欠cao的人扩张,他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刺进时乙紧涩的后xue。撕裂的疼痛挤入身体,时乙惊叫一声,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疼得他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却被身后的晏从锦把握,只得匍匐在盥洗台前,胸前两点无可避免地触及冰冷,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原来水深火热是这个意思。他开始胡思乱想。 分明还没有进入正题,时乙却已经红着脸浊喘连连。 晏从锦见状,往他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刺辣辣的,羞得他缩了一下。 手指被那个小口吮得有点麻,他语气不善,“打开,进不去。” 时乙这才艰难地分开两条花白的腿,害怕仍然不够,便亲自用缠绕着皮带的手竭力分开臀瓣,将私处完完全全展露在晏从锦面前。 晏从锦抽出手指,不加扩张,扶住怒胀的性器对准那个窄小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