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喉咙这么浅,以后给我含可怎么办?
冷的身体,只有每逢情期才会火热一次,像是活了过来,随即又跌到无边的霜雪中。 岑青让他冰地一颤,继而迅速拉住他的手,惊破了声:“你干什么?” 邬冬低眸看着他,墨色眼眸中看不出情绪,却无端看得人心慌。 岑青生怕他又说什么“cao你”这类的话,连忙抢去话头,道:“我后面还疼着,你别乱来。” 听他这么说,邬冬收回手,转而捏住了岑青白皙的下巴,看向他艳红的唇,提了个建议:“那用嘴?” 岑青:嘴你妈。 虽然这般说着,邬冬却还是放开了对岑青的挟制,任由人卷成一团滚到了石床的另一侧,随后凭空拿出了一个赤色的小盒子。 岑青把握不住他的心思,见他走过来,立马警惕地捏住被子一角,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邬冬坦然地很,倚坐在他脚侧的岩壁上,拽住露出的脚踝,将人拽了过来,随即扒开卷成一团的被子,想将他扒出来。 岑青哪肯这么束手就擒?当即又踢又踹又骂:“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听不懂人话是吗!” 见他这般挣扎,邬冬眉心一蹙,直接用蛟尾捆住他不断动弹的双腿,而后将被子掀开,把人翻了个身,抹了两指盒中淡黄的膏体,细细往那红肿的xue口处钻。 岑青被戳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破口大骂:“我去你大爷的!你个死畜生!” 这时,探入xuerou的两根指头弯了弯,刮过那处有些肿地凸起,逼地岑青闷哼了一声,随即邬冬淡漠的声音响起:“只是涂药,你再不老实,进去的就不只是手指了。” 此招立竿见影,岑青立马闭上了嘴,只恨恨地咬着身下的被褥,恨不得将它当成邬冬的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