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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幻梦之中,从来没有被触到过的地方现在已经受到了冲击,那种感觉就像是她在小孩子时第一次尝到朱古糖。那是带一点苦味的,然而甜味远多于苦味,而且那苦味使那甜味更可爱。 如果先是甜,很快会使人感到烦腻,但就是因为有那一点点苦味,就使她愈吃愈想吃更多。 两个人的身上都满了汗珠,她是因为正在忍受着那不太强烈但又不能算是太轻微的痛苦,我则是因为要吃力地保持着不大自然的姿势。她是那么紧凑,那么浅窄,窄小到令我吃力,出乎我意料之外,我知道她是不能一下子完全容纳,而且我也知道不能动得太快,否则就会给她更多的痛苦了。 在有些情形之下动得慢反而比动得快更为吃力的。而且是那么紧凑,我他相信假如果我的动作再快一点,就随时要火山爆发了。 缓慢的动作,呻吟,好像是在梦中,我的眼睛一直凝视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表情的变化。她的两隻手好像完全失去了主宰,有时放在这里,有时放在那里,始终无法决定放在什么地力。她的嘴巴大大地张着,再也不能咬住我的肩膊了,口涎也失去了控製而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的双眉紧皱着,露着一个近乎痛苦的表情,但她并不是痛苦。极乐的时候,表情与痛苦的时候是差下多的。 接着,她就全身都发抖起来了,抽搐着,抽搐着,极烈地抽搐着,全耳的抽搐,鼻孔也在扩张着,鼻孔的周围出现了两圈细细的汗珠,像出油一样。她的抽搐也超过了刚才的限度,然后,我也爆发了。 两个人的身体体都在痉挛着,抖颤着,而在这一剎那间,我发觉我她受到了完全的容纳了,容纳我的全部,也容纳我的暖流。 “小媚﹗”我低声叫着,轻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