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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霖溪有点苦恼,还有点惶惶不安,他扯扯坐在旁边正在写卷子的安慕仪宽大校服的下摆,想要借这小小的动静吸引他的注意。 “怎么了?”安慕仪放下笔,一转头就看到谭霖溪惴惴不安的神情。 “慕慕,我感觉我好像被跟踪了。”谭霖溪白白的牙齿露出来一小节儿,反复折磨着下嘴唇那点儿可怜的软rou,硬是把嘴唇给咬的殷红湿漉。 安慕仪蜷缩了一下手指,大拇指的指甲用力地嵌在食指侧边儿的rou里,压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这让他很痛,但是正好到不必让他失态。 谭霖溪见安慕仪半天不说话,以为他又在觉得自己在说胡话了,气鼓鼓地趴在桌子上不再理他。 谭霖溪很有自知之明,他从小到大都不太聪明,对周遭一切事物的反应都很迟钝。 大概是因为在mama的肚子里不幸地被脐带缠住了脖子,导致大脑缺氧发育不太完全。再加上他这一具小小的身体又有男孩子突出的喉结和小小的yinjing,也有着女孩子软软的rufang和浅浅的yindao,这两种势均力敌、一阴一阳的激素在他矮矮小小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让他从小到大身体孱弱。先天不足再加上发育不良,使得谭霖溪大脑没办法很好恢复,这让他一直都笨笨的,对外界的反馈比常人慢了不止零星半点儿,所以他干什么都慢吞吞的。 但是谭霖溪有很爱他的爸爸mama和哥哥。mama在他出生后有想过在他还不知疼的时候早早做手术,让他变成单性别的正常的小孩儿,可是又怕他年纪太小心智不成熟,搞不清自己究竟是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