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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负伤的人来说太过舒适,加上我被吻得神智不清,下意识地往他身上靠,手环着他的腰,暧昧又亲密。 啊这…… 贴在下身的y物让我回过神来,不由得尴尬。和他不同,我没有被药物影响,做出这些动作全凭自愿,问题是,不久前我还打算和他商量逢场作戏来着? “我知道你难受,”我像m0大型犬一样给他顺毛,“但是你这样,我会很痛的,你等一下,你看我。” 事实证明,训狗要讲究方法。 总之他现在就很听话。 我牵着他的手去探我外Y的敏感点。他的手掌又大又暖,指节突出,许多地方有着厚厚的茧。这种感觉太陌生,有点痛,但更多的是舒服。 我轻哼了一声,彻底从撕裂的痛苦中缓过来。 他真的很喜欢柔软的东西,手指越探越深,Y差yAn错给我做足了扩张。我还在没骨气地哼哼唧唧,不是太舒服,是有点不舒服。 生理和理智一分为二,明明是要享乐,意识深处却冷静得像个旁观者。 013对情绪的捕捉超乎我的意料,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停下了动作。 奇怪,他不是中了药吗?怎么这么T贴。 “痛……吗?” 这是他今晚说的第一句话。 他像是很久没有开过口似的,声音沙哑晦涩,但其中的关心不似作假。 他在我x前画了个笑脸。 “对……不起,”他越说越流畅,“我控制不住,很难受,我不想你痛。” “你打晕我,我不还手。” 傻子。我心想,如果不是被威胁退学,在你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没命了。 克莱因大厅又没有安检,我带刀片进来自卫不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