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的热度
往后退,腰间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抓住,挣不开也逃不脱。 “小鹤,你又不乖。” 谢倾曜的话对他来说无异于恶魔低语,时鹤想也不想就要跑,被逼急的他干脆一口咬上了对方的手腕,他下嘴用了最大的力气,竟然把谢倾曜的手咬出了血,刺眼的几个牙印留在上面,多了几分滑稽。 “松开我!” 唇角还沾着血的小孩张牙舞爪地用言语威胁着,谢倾曜表情骤然阴沉下来,按住时鹤就把人压在了桌上,对方的上衣早在之前就已经轻飘飘落了地,他一只手压制住时鹤的乱动个不停的身体,另一边抓起那把刀刃极钝的餐具,直直磨向了时鹤的胸口。 被抵住的一瞬间时鹤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但是和刚才下巴处一模一样的触感很快就让他猜到了真相,他傻傻地看着谢倾曜用餐刀顶弄着他的乳尖,怎么拳打脚踢也挣不脱对方的桎梏,急得他又开始往外流眼泪。 刀尖圆润,刀刃迟钝,谢倾曜偶尔用刃部开回摩擦着他的胸口顶端,又时不时用刀尖顶住那粒红樱钻动,因为刚才一阵扑腾而有些缺氧的时鹤努力呼吸着,只觉得对方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忍不住瑟缩。 思绪被慢慢扰乱,变成一团找不到开头的线团,快感逐渐堆积成海浪,连带着理智也变得混沌,时鹤呜咽着在男人手中绽放,表情似是欢愉又像痛苦,腰身时不时弹动一下,却是再也跑不掉了。 逃不开陷阱的他只能沦为别人掌中的玩物,被捻弄着乳尖磨了又磨,本就遭受过一轮折磨的胸口如今愈发鲜艳,肿痛中又夹带着几分快感,时鹤弓起发软的腰肢,随着对方一下下的抚弄不停战栗,宛如一条未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