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的热度
把自己蜷成一个雪球,双手却直直握着刀柄,逼迫谢倾曜和他拉开距离。 “……就凭这个?”谢倾曜这次是真的笑出了声,他细细打量着这只饲养了一年的金丝雀,对方的眼睛很亮,满脸的故作镇定并没有让他具有攻击性,反而只觉得这只宠物兔子咬人不疼不痒,倒是多了几分真情实感的怜爱。 “你以为一把割开牛排都费劲的刀能阻止什么吗?”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手下用力扣住对方脚踝,逼着时鹤重重撞上自己的胸膛,两人被迫紧紧贴在了一起。 时鹤来不及并住的双腿被打开,身下的景色一览无余,看得谢倾曜无语失笑,语气都因为他喑哑的嗓音多出几分旖旎。 “乖一点,这次不让你疼,嗯?” “走开!离我远点!” 刚才还抿着唇死死抓住刀的时鹤被这骤然拉近的距离吓得动作一滞,他性情纯善,根本没想真正要伤害谁,没想到谢倾曜不按常理出牌,猝不及防下时鹤只来得及偏离了刀身,银制的刀具直直擦过谢倾曜的右臂,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 突如其来的发展使得两个人都是一怔,时鹤嗫嚅着嘴唇,脱口而出的一句道歉被他及时咽下去,他愣愣地松了手,那把伤了人的凶器却被谢倾曜一把捞住,抓在了手里。 谢倾曜眯起眼睛,看着时鹤脸上掩饰不住的慌乱,他捏着刀柄转动了两下,银亮色的刀刃贴上了少年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头,这个角度下时鹤因为紧张而不停滚动的喉结都映入他的眼帘,像极了做错事后瑟瑟发抖的幼猫。 贴在脖颈处的触感冰凉冷硬,时鹤被逼着仰头,眼尾微红,看起来脆弱又无助,他慌乱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