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shuangma
猛然睁大了眼。 “你,你——变态!” 想不出来更多骂人词汇的时鹤不住地往后缩,瑟瑟发抖却又挣不开谢倾曜的桎梏,像只被猛兽盯住的兔子,无助地看着蜡烛往下滴落。 胸前猛然炸开一阵剧烈的疼痛,本就被过分对待的乳尖仿佛被尖锐的东西夹住,疼得时鹤无意识惊叫出声,颤抖的身体仍被谢倾曜把持着,根本无法躲开。 “你滚!滚开!呜——好痛——” “真的只有痛吗?” 谢倾曜随手把蜡烛放在一边,注视着身下的美景,烛泪不偏不倚地落在时鹤的左边胸口上,一片渲染开的赤色成了这副纯白身体上最亮眼的存在,被包裹在蜡油里的乳尖比右侧大了不少,他伸手不轻不重地开始揉弄,满意地听着时鹤的痛呼慢慢变了味道。 “只是低温蜡烛而已,只不过填了一些对人体无害的助兴物质。” 谢倾曜动作不停,继续慢条斯理地扣弄着那处被蹂躏得红艳艳的红樱,被捏得细碎的蜡油几乎成了粉状,被均匀地涂抹在乳晕处,像徐徐盛开的海棠。 好,好痒…… 时鹤抿紧嘴唇,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却无法克制自己胸口处渐渐晕开的麻痒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疼痛在此刻居然成为了他最需要的东西,逐渐蔓延开的快感快要把对情欲一窍不通的时鹤逼疯了。 刚才还玩得兴起的谢倾曜此时反而没了动作,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时鹤与身体涌上的情欲对抗,也不再抓着他的手,膝盖用力顶开时鹤紧紧闭着的大腿,逼着对方翻身趴在了桌上,掏出一直拿在身上的药膏给后背满是痕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