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焚(腿搭扶手椅被万花入,凌花享用双X
梦。 而无论如何,都觉得幸福。雪游轻愣地被裴远青把手牵在掌心,缓缓在紫衫严整的医者身后被拉进室内。他坐在椅上,裴远青为他细细将掌心里的血擦净,袒出一小片润洁柔腻的白肤。裴远青查看没有伤口,轻轻叹一声,才放心地抬眼: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他声音很淡,不过比起在扬州时温柔许多。即便下定决心要保持距离,咫尺之间却依然不是楚河汉界,雪游垂着眼,突兀地问: “我伤了的话,您会一直在乎么?” 裴远青一顿,将手抽离回去。紧张褪去,他才意识到自己越界了。五官清润的男人垂睫也安静,不过雪游堪称用力地扯了一下他的袖子——裴远青一愕,温软的唇却已经吻上他唇边,轻柔地流连。雪游抱着他被拽低的肩: “这样呢?您介意么?” 裴远青环住他的腰,摇摇头。太轻了,他在掌中掂量怀中明艳清澈如一池柔水的美人,究竟够几斤几两。男人称算不清楚,却算得小心翼翼、温和如三月柳拂地将雪游抱在怀里,顺长的黑发亸下来,羽翼样的遮翳住少年人的脸庞。 雪游在裴远青的怀抱里,用手扶着男人的手臂,声音又像池水上轻轻飘起的羽毛: “您不推开我么?” 他近乎喃喃地,梦一般呓语,忍绷着最后一箭离弦才可以放松,倾泻心中所有疲惫。雪游在等裴远青厌恶地推开自己:最不堪的模样被敬重的人看入眼帘,即便他已经丢弃应有的所有尊严,也无法从这份难堪中全身而退。 “我…杀过人了,刚才我也很想杀了他。如果您不敲门,也许我已经……” “雪游。” 裴远青俯身吻雪游的眼,才沐浴过的温软肌肤幽然有香,薰风过唇,嫩薄地